【福森】燦々

福森

有点擦边球和隐晦暗示

我又沉迷别扭的感情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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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鸥外是妖怪。外边的谣言从来没有停过,福泽谕吉也这么想过,不止一次。外人说他是恶鬼也好,妖怪也好,森鸥外似乎沉浸于这种角色扮演之中。他眼里并无怒色,对着那些人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置可否的态度,心情好的时候还要应和上几句。唯独一次吵架的时候,气急了的福泽谕吉对着他说出“我看外面传言你是不祥之物倒是有几分道理”的时候他反驳了。

        福泽谕吉自认为那句话还算是委婉,从未想过会激怒森鸥外。青春不再的医师挑眉,似是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他:“阁下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批判我是脏东西了?您有什么立场,又怎么敢这样刻薄?”这时候他的脸上又放出光彩来,跟几十年前没什么变化。从某个节点开始就不曾有人再看见森露出过多么夸张的笑容抑或是怒色了,福泽谕吉绞尽脑汁,总结出的内容和只会咬着笔帽的无能作家笔下的“眼里的那一团火熄灭了”重合了。

        福泽在等待森鸥外进攻,像以往那样用锋利的刀片企图割开他的喉咙,他已经准备好招架了,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只会那样用锋利的刀片企图割开他的喉咙,他已经准备好招架了,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也无济于事,只好先用武力把他分开。福泽调整了呼吸,左边的手还是有些抖动,咽下口水的时候喉结滚动的感觉在此刻格外的恼人。

        他没有等到森鸥外的怒火,森脸上所谓的光彩也不过出现了一瞬,马上又回到了平日的冷静状态里——当然是没办法微笑的,森表情管理得再完美,这种时候也是笑不出来的吧。森沉默许久,最终是摆了摆手快步离开了,连背影都懒得留给福泽谕吉。

        森鸥外消失了不少日子,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消失在横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被他统治着的极恶组织正在有条不紊地运行,至少还活着。福泽谕吉松了口气,心底的窒息感还是没办法消除,只好一天天与这颗心脏,趋于损毁却跳动得过分有力的心脏作对。

        等到森鸥外风风火火带着那个唤做爱丽丝的让人不快的女孩回到横滨,或者说在街上现形,他穿着夸张过头的度假者专属的短袖和沙滩裤。在晚秋的横滨,这样的装束实在是惹人注目,也冷得过头,让森鸥外在福泽面前洋洋得意的时候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今天在我家?”森发出了邀请,一如既往是明目张胆的暗号。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摸了手帕掩住口鼻擤去了鼻水。

        福泽谕吉已经分不清他这样是邀请还是挑衅了,他们也不是没做过,不如说以前也时常会做,对彼此的身体探索的早就差不多少了。森鸥外从浴室里转出来,穿着丝绒的睡衣,睡眼惺忪的样子像清晨五点半在街上游荡的猫。他一头栽进被子里,抬起手指了指,示意福泽可以现在去用浴室了。

        “森医师今天要是身体疲倦就别做了吧?”福泽有些惊讶,这是森第一次对他展现倦态,心口如同被猛揍一拳的钝痛和窒息感越来越严重,换做以前的他,绝对会以为是被下了什么吸入式的药物。森鸥外还是把头闷在被子里:“我在保存体力,阁下放心去就是了。”这下连抬起的手都重重地随便地心引力作用,砸在被子上发出了闷响,敲在福泽心上更闷了。

        森拒绝了福泽的吻,他异常地平静,纵使呼吸的节奏被打乱,身体被触碰着下意识战栗,他还是别过了头,随便他被汗水浸湿的一撮一撮的头发挡住脸颊。福泽皱了眉,看不出是在想什么,故意掐着森的腰侧低下头吻他小腹,怀里的人瘦削得过分,肌肉都绷紧着,咬着自己的手臂赌气一样不愿发出声响。

        肩头耳畔的皮肤却是粉红色,发烫,随着呼吸散发出福泽谕吉不理解的物质。被他故意隐忍的样子激怒,武者更加粗暴地进入森的身体。他们之间向来毫无爱意,爽完就分开,把对方身上点缀满青青紫紫的抓痕淤青,却都特别关照着穿上衣服要露出来的肌肤不能有任何的痕迹。

        真是行径恶劣。钝痛更加严重了,福泽却要变本加厉地伤害森一样,硬是要顶到最深处,用力到森的臀尖都红起来,要让他抓着自己的肩膀,像以往那样留下痕迹,要让他装模作样的隐忍在这时候暴露出狐狸的尾巴,要让他喘息和闷哼都变得破碎又响亮。森鸥外本人似乎是发现了这样的心思,便开始高声地叫起来,要比他想得更加好听一些,眼角染上的绯红下面是森瞳孔里漏出来的轻蔑。森伸手,搂着福泽的肩膀,去咬他耳垂,抱紧他,就是不愿意迎合一个吻,任何一个。

        福泽谕吉看森鸥外的背影,再茫然地看自己手臂上的血管。森鸥外倒是潇洒,套了件运动衫说下楼买酒。这会儿胸口的闷痛更加严重,要把福泽吞掉一样,血液都倒流起来。

        他茫然,数十秒以后,恍然大悟一般,发出了一声细碎的悲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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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气泡薯片有点好吃,一边吃一边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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